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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?逆袭前夜:蚂蚁入场前的365天

微信公众号:创业邦   候长海阅读:597赞:892019-04-15

当你试图以少胜多、后来居上的时候,你背后的兄弟们,到底能不能支撑你赢这一场?

众所周知,共享单车最大的反转是摩拜卖了,小黄黄了,哈?单车(如今已更名“哈?出行”)的市场占有率却反升至第一。

阿里学术委员会主席、湖畔大学教育长曾鸣透露,哈?单车日订单总量已经超过摩拜、ofo之和。

决胜前夜的重要节点是从宣布进军共享单车的2016年7月,到复杂的局势下,蚂蚁金服确认投资哈?单车的2017年7月。这一年中,哈?出行创始人兼CEO杨磊对创业邦说,自己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绝望。

摩拜和ofo手里各有超过10亿人民币的融资,哈?只有不到4000万;摩拜花1年把自行车生产出来,哈?只花了2个月;这是一场继团购、网约车后再次迸发的地面大战,哈?以60人应战摩拜的1000多人、ofo的400多人,这足以看出哈?团队效率之高。恰好在一年前的此时,2015年7月,1988年出生的创业者杨磊找到了4位全都比他年长8-9岁的合伙人,他们把前面365天积蓄的劲儿全都使在宣布进军共享单车之后的365天当中。

当所有人都在从产业和外围思考哈?逆袭这个教科书式小胜局的时候,我们试图从内因去还原这个团队在合伙与组织角度的取胜原因:当你试图以少胜多、后来居上的时候,你背后的兄弟们,到底能不能支撑你赢这一场?

兵分两路

杨磊拉上韩美、李开逐、江伟,在“奔驰”会议室最后开了次会,他们吵过很多次,今天必须有个结论。

两个月前,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的李开逐对杨磊说,“车钥匙”这个项目不能再继续了。做了快1年时间,虽然有VC的支持,但这个生意的市场还没开出上海:是自己做不好,还是此路根本不通?

李开逐注意到,4月22日摩拜进了上海,在杨浦区投放,很明显以摩拜为代表的共享单车开辟了一条VC愿意支持的赛道。“我反倒认为可以试试共享单车。”李开逐给杨磊发消息,杨磊立刻回复,“我上周在北京见投资人,也提起了共享单车。”

当他们第一次向其他几位合伙人提到必须转型,且转型方向可以考虑共享单车的时候,COO韩美脱口而出:“咱们难道要做投机分子?”

已经到了2016年7月,共享单车这根炮仗的捻,已经被点上了。

带着女生的韧劲,韩美觉得车钥匙还能再试一把,但随后她也加入了这个考察团。韩美研究每个城市共享单车的投放情况,CTO江伟鼓捣智能车锁。

转型之后,杨磊拍脑袋定了6个月窗口期,手里钱不多,只有3000万。总裁李开逐从运营端排兵布阵,韩美带兵直接上前线,江伟的工作最跨界,后端工程师出身的他要去车厂搞车锁。

兵分两路,杨磊最重要的任务是融资。车钥匙这个项目上花了上亿的资金,不免有些“难以启齿”。干不好车钥匙,转型共享单车又凭什么能做成?而且当时市场上70%愿意投给共享单车的VC差不多都出手了,另外30%是不太看好的,它们不支持摩拜和ofo,为什么又要支持哈??

圆圆脸,一副乐观表情的江伟在车厂结结实实地呆了2个月。一年前他作为合伙人被杨磊从淘宝挖到车钥匙,他告诉太太:接下来这两年你会很辛苦,等我创业有些进展再陪你。车钥匙的模式是为用户找到最近的停车场并代泊,过程中他们承包过停车场,开发了一个有蓝牙的设备并放在停车场,感知到用户App在停车场门口就自动抬杆。这让江伟找到了与自行车智能车锁共通的技术逻辑。

6个月窗口期的第一个坎儿就在江伟身上。摩拜1年才把车推出市场,和智能锁很有关系。开模周期一般是3-4周,如果有修改,又得花3-4周重新开模。两个月意味着只有两次试错机会。即使如此哈?也没做ofo早期的机械锁,而是选择双向通信的智能锁,杨磊觉得一旦单车的生意做起来,每辆车就像散养的小狗放出去,如果不能跟踪到车在哪,就没有数据,进而没法把账算清楚。

哈?的第一批车在11月1日奇迹般问世,300台,前脚刚生产出,后脚韩美就带着运维往卡车上搬。几乎是同时宣布进军共享单车的小蓝比哈?晚了20天,小鸣和酷骑的车问世是在元旦之后。

韩美接棒,她跑了很多城市并给每个城市打上A、B、C几种级别,最适合推单车的是苏州。北上广深不是没想过,但是哈?的资金太少,所以投产的车数量也相比摩拜与ofo少太多,如果每个城市投放的数量太少,用户没法高密度地看到哈?,他们很快就会卸载App。回归这个生意的特点思考,李开逐说,一线城市在当时就是“绞肉机”,不能进。

“开城”对韩美不陌生,她在阿里中供铁军“服役”5年,又在支付宝5年,在中供铁军的时候还是在“最难搞的上海片区”。当他们把车投放到苏州的时候,前几天反响不错,但转眼间却收到了苏州政府部门的禁令,全城都不允许投放共享单车。至今苏州市仍未向共享单车企业开放。

遭遇“滑铁卢”后,还来不及过多反馈,韩美就带着运维把已经投放的车回收回来,运到下一个城市宁波,“一天、一个小时都不能浪费”。实际上,一线城市哪怕单车市场已经很拥挤,但是在政策上没有风险。小蓝单车就是先进入深圳。

另一边,杨磊每天一睁眼想的就是“找钱”。他把这笔生意的帐计算了很多次。“这是一个每骑一次1块钱的小生意,把帐算清楚、把业务单位经济模型搞清楚才敢出牌,大部分人把这个生意想得太简单了。”为了让车厂的江伟和前线的韩美心无旁骛,李开逐和杨磊不敢告诉他们,其实后方资金链已经极其紧张了。

杨磊在拍脑袋定下6个月窗口期的时候“留了个心眼”,他想让哈?争取到“第三个投放单车”的身份,这或许是融资时唯一的砝码了。杨磊见了所有一线VC,那些基金管他要数据,他就立刻让李开逐在办公室做PPT。

“每一个投资人都问我,你怎么打赢摩拜和ofo,腾讯和阿里都给人家站台了,而且人家都是数十亿美元的规模,你融个一两千万美元根本解决不了问题”杨磊说,“其他几家怎么打仗我没办法。只要我把生意本质做好,谁也奈何不了我。”

直到他去找了曾投资车钥匙的GGV。当天GGV的三个合伙人,符绩勋、李宏伟和童士豪都在办公室,杨磊一进去就开始在白板上“算账”。实际上GGV没有入局前面的共享单车企业,他们并不完全认同这个生意,但是在杨磊的演示结束后,三个合伙人到另一个办公室商量了一会。当天晚上,他们告诉杨磊,愿意再投500万美元试试。

即使在车钥匙做不下去的时候,这家老股东还愿意支持杨磊。符绩勋对创业邦说,他认为杨磊很通透,能把事情想清楚,但以他从事投资20年的经验来看,如果同一个创始人在上一次遇到困境,很多VC不会盲目追加。

符绩勋给自己的哥们,成为资本管理合伙人沙烨留了一段语音留言,推荐哈?单车给他看看。与符绩勋一样,在前一批共享单车公司里,沙烨也没有入局。作为国内的唯一一个美元长青基金,成为资本拥有永久存续期,这让沙烨有点“被动”,自称“守株待兔”式投资人。

但是面对杨磊,沙烨很“主动”。他发现杨磊和其他创业者不一样,其他创业者会展示自己的履历,但是杨磊几乎三句话不离团队,他总会介绍李开逐、韩美、江伟各自擅长做什么。顺着这个思路,沙烨注意到这个团队做事奇快,组织效率高。2017年4月,成为资本领投了哈?数亿元的B轮融资。

时间紧、钱紧、车紧、人手也紧。杨磊与合伙人们同时交替遇到难题。当韩美把哈?带到宁波、福州、厦门、东营这些城市的时候,她发现“二、三线城市不太平”,摩拜们在2-3个月后也杀了进来。

事实上美团王兴与他们聊过并表示对单车市场有兴趣,ofo戴威与摩拜王晓峰和哈?团队也都见过面。但是没有更多深入合作。而且有共享单车公司挖过李开逐和江伟。“他们都说你们不可能拿到钱。但是我们的选择里面从来就没有放弃这一项。除非说我们自己把自己干倒闭,那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
哈?前传

杨磊和哈?出行副总裁、原车钥匙人事负责人查理曾经画过一张“英雄谱”,里面是能与自己一起做成事的合伙人画像。

这些英雄被杨磊在2016年启动车钥匙的时候召集起来。随着转型的发生,英雄们直接转到了哈?单车的项目上。

杨磊没打过工。从上海理工大学毕业后,他从上海的“百脑汇”开始了创业生涯。百脑汇相当于北京中关村的鼎好、海龙,在这里他赚到了第一桶金。创办车钥匙的时候,他已经开上了保时捷。

尔后他进入互联网行业创办“爱代驾”,当时吸引了2004年进入阿里巴巴负责HR的查理。查理是杨磊创业路上的重要角色,查理本名查凇城,1979年生人,讲话很理性儒雅,他来到爱代驾的原因是想要多花时间陪家人,而太太在华师大教书,他需要找到一家“离家最近的互联网公司”,哪怕是降薪也能接受。

降薪来爱代驾的第二周,他就想离职了。他认为团队不行,凝聚力也不够,别说是他,杨磊自己也很不满意。在杨磊筹划后面的“车钥匙”时,他拉着查理认真地把自己想要的合伙人描绘清楚,他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需要有经验的技术、运营、产品的合伙人。

创办车钥匙的时候,杨磊28岁。并不是每个年轻创业者在这个年龄都能看清楚自己的能力边界,放弃部分控制欲,接纳比自己年长近10岁的合伙人,而且不是1位合伙人,而是至少3人。“我发现杨磊有一种内心的安全感“,针对杨磊的这个特质,沙烨仔细想了想,“当一个人内心有安全感的时候,就不会整天在那说自己很牛。”

查理最先找了自己的初中同学韩美,当年韩美也是他招进阿里巴巴的。爱代驾期间,杨磊和查理找韩美聊了几次,但韩美不愿意出山。她离开支付宝之后还创业了半年。

在硅谷考察时,杨磊给韩美打了个越洋电话,他准备创办“车钥匙”。一边拜访硅谷的技术企业,他一边立下志愿,创办一家技术驱动的公司,因为“有技术才能获得尊重,商业模式的创新第一护城河短,第二很难有巨大价值,第三容易被抄袭。”

在怀着第二胎3个月的时候,韩美加入哈?。江伟是第二位加入的合伙人。他曾在爱立信、携程工作,而且还创业过两次。不同于大部分CTO,他是个在商业上很活跃的人,查理看到他的简历时立刻被戳中:这正是杨磊想要的“对商业有很强嗅觉的CTO”。

江伟进入车钥匙后,很快就想把之前的老领导也请来,就是与他在爱立信、携程都共事过的李开逐。那个周末,李开逐跟查理在中山公园避风塘聊了一小时就决定加入,查理把他“按在”餐厅,让同事在家里起草了个合同,当场签约。

他们的加入是基于很强的互相信任,“李开逐是基于对江伟的绝对信任,韩美是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。”查理说。这几个人有个特点:他们有大公司经验,也做过中层管理的工作,但并不是互联网圈的名人。

杨磊恰好“不信仰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人”。“已经证明自己很牛的人来到公司,会整天指挥你,拽得不得了,我不想和那些人一起工作。本质上每个人都有巅峰期和下坡期,那些人可能是向下走的,哪天公司出现震荡,他们会立刻跳槽。有些创业公司20个副总裁,我们基本上清一色全是内部成长起来,让他们挑大梁去!”

杨磊总结了一大堆自己的用人心得:管理要会请人来,更重要是请人走;挖人,三顾茅庐是少数,大多数很快就看对眼;用人就像买块玉在手上摸,只要人才的底子好,前途无量。

“如果说创办哈?这几年我做得最对的事,只有一个,就是坚持对‘组织与人’的关注。反而我对产品的苛刻远远没有对人的苛刻。创业路上所有的商业模式都是因时因地发生变化的,只有组织才是最高的壁垒。创业千难万难,都没有组织工作难,能把一帮人聚在一起,把人给用好才是最高的壁垒。很多公司你看它乘风破浪,但过了那个阶段就不行了,它没有借这个机会修炼出一个真正厉害的团队。”

有时候李开逐想,自己是77年出生,杨磊是88年出生,“两代人啊!”但是做起事情来,大家不会考虑年龄,最终拍板权在杨磊手上。如今与杨磊沟通最频繁的是他,他认为杨磊对于未来很有画面感和跳跃感,但这些猜想一定“泥沙俱下”的,李开逐信仰机械技术唯物主义,通常能把杨磊拉回到现实。

高榕资本也投资了转型单车后的哈?,创始合伙人张震对创业邦说,杨磊有股杀气。杨磊自我评价,“我内心很容易信任别人,我相信每个人跟我说出来的直白的那句话。你简单,身边的人简单,公司简单;你复杂,身边的人复杂,公司复杂。”

查理效仿阿里巴巴,从车钥匙创办的第一天起,就在组织结构图上划分了M岗(管理岗)和T岗(技术岗),而且各自划分了很多层级。每个岗位都有对应的薪酬和期权,同岗同薪。

杨磊和查理把猎头快折磨疯了,只筛简历不发offer。有几位成员甚至是降级进入哈?的。赵坤在上一家公司是带几十人的测试总监,来哈?之后降了两级,查理的解释是需要为更好的人才空出位置。但是做起事情来,他们不介意“杀鸡用牛刀”,能人办细事。

李开逐自己也是。他原来是江伟的领导,但是进到哈?里面,江伟是CTO,李开逐虽然也是合伙人,但title是“首席技术总监”。一个月后,杨磊和查理就发现他的能力远超过开始对他的判断,立刻一路往上提到了今天的“总裁”。

查理把阿里巴巴的用人文化带给了杨磊,而韩美的加入加深了这种文化。“在组织能力的打造上面,互联网公司当中,阿里最牛。”韩美毫不掩饰她的偏好。第一批开城的团队,每个城市只有1个人,她形容为“播种机”,除了专业能力,最重要的是价值观。宁波开城去了一个人,市场和运营都是自己搞定,几个月后摩拜去了40多个人,专业分工得很细。

这样的战局下,韩美唯有让团队一人顶3-4个。“就说现在前台不在,公司的电话响了,员工接不接?这不是你的工作,但是接了,价值观分数就高。”

哈?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文化氛围:重情义、守规矩、讲方法、打胜仗。很少有竞争对手能从哈?挖到人。“马云有一句话说得好,就是让员工干得开心、拿得多,首先第一个,要有能力带着大家打胜仗,第二是建立公平、公正、公开的环境。如果从uber过来的员工跟其他员工同岗不同薪,这就是破坏信任感。”韩美说。

哈?还有一个特点:人才的腾挪感很强。车钥匙之后,它几乎没有招过副总裁级别的人,每个员工都建立了一套“能力模型”,哈?根据模型去选人,也根据模型去用人。勤勉、正直、自驱动力强这些是基层模型,是哈?招募员工的前提要求;真正更精细的模型用在人员晋级评审,根据员工的专业能力、协作能力、结构化思维这些来进行员工的内部晋升和调岗。

上面提到的测试总监赵坤由于对商业的敏感性“在公司里仅次于杨磊”,去负责新的助力车业务;还有一个做腾讯QQ空间UED设计的同事因为对哈?单车的定位写了一份让大家眼前一亮的PPT分析,去带了市场部,最近又带了另一个重要部门孵化新项目。

哈?有一个30人左右的“组织部”,这是哈?的中坚管理层力量。如果公司有新业务开展需要有人承担责任,这里的人随时准备向新的岗位流通。

连查理自己也是。他一个HR出身,还负责了一段时间单车事业部的全国运营,带了2000号人。杨磊的思考是,这件事背后需要结构性思维系统思考能力,这是查理所具备的。

“我给你讲讲,这个生意其实不难理解,”查理说,“ 如果说今天我们只有10辆车,就在这个园区里运营,这十辆车坏了就修一下,如果放在这没人骑,就挪到有人骑的地方。如果给我100辆车我也能够做好。难就难在如果是700万辆车在全国三百个城市的大街小巷,它需要的能力是拆解的能力,通过技术的手段做精细化的拆解,拆完之后就变成一个个网格,最小的运营单位大概也就一到两平方公里。我心里有数。”

一马平川

转眼到了2017年下半年。摩拜已经很少投放车,ofo的市场占有率领先,酷骑、小蓝纷纷资金链吃紧。杨磊的融资路还没有结束,他在二三线城市已经撕开了切口,但是还未过危险期。

沙烨组织了一场饭局,拉时任蚂蚁金服CEO的井贤栋与杨磊和团队一起吃饭。

李开逐耿直地表示不想去。那时哈?已经与支付宝有合作,其实哈?不是一个太依赖线上流量的企业,他怕与蚂蚁金服高层的会面会影响后面的合作。

那顿饭是韩美与杨磊一起去的。他们发现除了ofo之外,蚂蚁金服在共享单车领域还在寻找新的投资机会。“能被一家大公司投资是我梦寐以求的,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想,但是别人看不上我们。”杨磊说。第二天他们又吃了一顿饭,最终把事情具体敲定,很快过桥贷款就来了。井贤栋自己也说,蚂蚁金服的动作从来没这么快过。

哈?与永安行低碳的合并,就是为了蚂蚁金服的注资,当时永安行低碳的共享单车业务发展不顺利,哈?恰好用永安行低碳的壳接受蚂蚁金服的投资。由于阿里巴巴已经投资了ofo,所以蚂蚁金服不能直接投资其他单车公司。

故事到这里,用哈?团队的话来说,在蚂蚁进入注资之后就不再困难了。后面发生了几件事:在2017年9月哈?又推出助力车业务,2018年3月,2018年3月13日,哈?单车在共享单车行业首次实行免押金,两个月时间累计为6000万用户免押金120亿;2018年下半年,在两轮基础上延伸至哈?四轮。随着它改名为“哈?出行”,它的“野心”很快有人察觉。

开始有很多人找上门求报道,韩美想起当年刚推单车的时候,为了蹭曝光量,跟ofo、小蓝等坐在一个panel上介绍哈?的特点是“农村包围城市”,也正是那时候哈?带上了这样的标签。刚打完这场仗,她仍然心有余悸的是,哈?量级还不大,别被捧得太高。

李开逐想起了之前自己的一段话,去年哈?的阶段性胜利结束后,他找到这段话,在朋友圈重新发了一次。“这个行业刚开始是两个巨头的‘二人转’,大家都说这个行业就是二人转。而我说,如果到最后还是二人转,连演员都不换,写成文学的桥段都太简单了。生活一定比剧本更复杂。”

注:文/候长海,公众号:创业邦(ID:ichuangyebang),本文为作者独立观点,不代表亿邦动力网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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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候长海

来源: 微信公众号:创业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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